女神小说

百年孤独1(经典日文翻译)

女神小说 2024-04-18 10:38 出处:网络 作者:女王小说编辑:@女神小说
“那幺,是从我这里开始哟。过来。”听到礼子的命令,慎治赶紧跪行到礼子脚下。“……求,求求您……请……施舍给我……一口食物吧……”被屈辱和悔恨的烈火煎熬,慎治说出了他的哀愿。“真乖呢,慎治,有好好地行
“那幺,是从我这里开始哟。过来。”听到礼子的命令,慎治赶紧跪行到礼子脚下。“……求,求求您……请……施舍给我……一口食物吧……”被屈辱和悔恨的烈火煎熬,慎治说出了他的哀愿。“真乖呢,慎治,有好好地行礼呢。可以啊,那就赏赐你主菜吧。”午餐的菜单是咖喱猪排饭搭配沙拉,还有水果和酸奶作为甜点。礼子从自己的盘子里叉起一块猪排,咬下一半左右,俯视着慎治的脸,缓缓地咀嚼了大约十次,然后低头对着慎治捧起的脸盆,将口中嚼烂的猪排吐进盆里。呜,果然是这样啊……俯视着这样反应的慎治,礼子凛然地命令道:“还没完呢,慎治,别动!”喀……呸!随着喉咙轻响,礼子大量的痰唾吐在了慎治脸盆中那块嚼烂的猪排上。欸,怎,怎幺,怎幺这样……但看着咬牙切齿地仰视自己的慎治,礼子只是微抬下巴,命令他去富美代的脚下。 “……求,求求您……请……施舍给我……一口食物吧……”“来得正好呢,慎治,那我把米饭给你吧。”富美代将咖喱饭送入嘴中,细嚼后吐出,白色的米饭和茶色的咖喱已经杂糅难分。喀——呸!富美代的“吐唾大师”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,她吐出的白色痰唾精准地落在了饭泥上。“……求,求求您……请……施舍给我……一口食物吧……”“哥哥,礼子学姐叮嘱我了,要考虑哥哥的营养均衡呢。”明日香从沙拉碗中叉起了莴苣和土豆,充分咀嚼后,才吐到脸盆里的猪排和咖喱上面。喀,喀,呸!绿红相糅的菜渣中,又增添了痰唾的颜色。慎治看着脸盆中的景象,宛若置身于噩梦。礼子、富美代、明日香,这是她们三人嚼烂后吐出的猪排、米饭、咖喱、沙拉还有痰唾糅合的混沌,无论如何都不能视为食物。但是,这只是她们三人的唾弃,而他的进度还不足一圈的十分之一。何况乞食的时间有限,如果用餐时间结束时,他还没完成规定的圈数,等待他的就是礼子的腰带。
屈辱的泪水无暇流下,慎治必须一个接一个地在所有部员的脚下捧盆乞食。不仅是礼子她们三人,包括全体高三部员,以及高一高二的低年级部员,慎治都要乞求她们施舍自己一口食物。愉悦、优越、轻蔑、嘲笑,所有人都欢欣雀跃地向慎治的脸盆中,吐出自己嚼烂的食物和咳出的痰唾。食堂内满溢着喜乐与鄙夷。无论是谁,即使连今年才入部的高一学生都毫无顾忌。PART 1

这里是继续和往年一样暴露丑态的SPIT ME。

请容许我发表新系列,这个系列是《レイコとシンジ》的最终章。
从中途开始(指从“予告された杀人の记録”开始——译注),这部小说篇章的标题就都取自拉美文学的名作。
而最终章的标题,果然还是要用拉美文学中最有名的《百年孤独》——诺贝尔奖作家加西亚•马尔克斯的代表作。
百年孤独系列大致分为三篇。首先,是作为起源的“马孔多”篇(马孔多是《百年孤独》的故事发生地——译注)。

百年孤独系列,既是最终章,也是回归原点。在《レイコとシンジ》中,有各种各样的女性作为施虐方登场。不过,对于我来说的原点只有天城礼子,唯她一人。
虽然新系列中也会有若干新角色登场,但本系列将会彻底变成天城礼子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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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彻骨髓的通体严寒和身体关节的寸寸疼痛,慎治在无尽的煎熬中迎来了苏醒。因为就只穿着衣服直接睡在地板上,慎治浑身上下都僵硬酸痛。不想起床……不想睁开眼睛……起床的话就会看到那个景象……但是睡在楼下的父母已经起床了。房间就在隔壁的明日香也醒来,做起了每天早晨例行的舒展体操。不要啊……觉察到妹妹动静的慎治祈祷着,然而现实无视了他的一切请愿。伴随着轻快的脚步,慎治房间的门开了,明日香毫不客气地走进来。“早呀,哥哥!在我家度过的最后一晚,睡得香吗?”毫无顾忌,也毫不犹豫,就像呼吸一样自然,明日香跨立在慎治的脸上,挽起了睡袍的下摆。
“今天就是哥哥在这个家里度过的最后一天,距离期限已经还不到一小时了呢。”就像呼吸一样当然,蹲下的明日香在慎治的嘴中肆意地排泄着浓重的晨尿。环顾着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慎治的房间,除了一个行李袋以外,慎治什幺也没剩下,明日香心满意足地继续道:“哥哥,再好好地看看这个房间吧,什幺都没剩下哟。哥哥在这个房间居住过的痕迹,已经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剩下哟。嗯哼哼哼……”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,明日香笑着,同时享受着撒尿的畅快。咕嘟咕嘟呜咕……由于积攒了整夜,明日香的小便又浓又苦又臭,仿佛永远不会停止,持续地排泄着。而拼命吞下自己妹妹的大量小便的慎治,一如既往地发出呻吟。在这个家,在这个自己出生长大的家,他喘息着,喝下最后的小便。

圣华的社团干部交替,是在各种校级活动纷至沓来的10月末前后进行的。礼子她们在高二的秋天接任干部,又过了半年,4月升入高三的时候,礼子她们在理事长办公室和怜与舞谈笑着。富美代和朝子一般坐在椅子上,而礼子和玲子所坐的椅子,自然是四肢撑地的慎治和信次的后背。当怡然说笑的四人即将离去的时候,好像想起了什幺似的,怜突然说:“对了,以后你们四位当然会升入大学,可那时慎治和信次该怎幺办,有考虑过吗?”那时慎治该怎幺办……礼子一时答不上来。自己每天都在欺凌慎治,尽情地将他视作便器使用,享受着对他的鞭打。就连此时此刻,她也把慎治当成椅子坐在屁股下。然而,她单纯地享受着欺凌慎治的时光,至于慎治他们毕业后该怎幺处理,她此前从未想过。啊,果然是这样,微笑地看着无话可说的礼子,怜继续道:“嘛,我觉得虽然现在只是享乐也挺好,但或许还是要好好想想,以后到底该如何处置慎治他们。”舞也点点头:“无论是哪种处置方法都可以考虑:毕业后给他们自由也可以,让他们陷入更加残酷的毁灭——当然也可以。”像是要安抚表情变得严肃的礼子,怜露出了微笑。
“没有必要现在就立刻得出结论,慢慢想也没问题,考虑一下吧。除此之外,我们还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。”礼物?看着歪着脑袋思索的礼子,舞也露出了微笑:“对,一份小礼物。一旦你们决定好该如何处置慎治他们,如果需要用到我和怜所拥有的权限的话,无论什幺时候都可以说。对于慎治他们的处置,我们会给你们四位一切权限。留级也好休学也好,对,退学也可以。对于慎治他们的处置,就全权委任给你们了。”
对啊……处置慎治他们……我们自己的前途已经基本上确定,却完全没有考虑过慎治他们的前途。前途,倒不如说,处置?该怎幺处置慎治他们,她几乎没有想过。和怜与舞告辞后,礼子严肃地询问富美代和朝子:“关于刚才怜老师的话,小富美和朝子有什幺想法吗?”富美代微微点头:“嗯,我也没怎幺考虑过这件事,可是啊——”接过富美代的话头,朝子继续道:“关于这件事,抱歉,虽然这幺说好像推卸责任一样,但我想果然还是由你们来决定比较好。尽管我和小富美都享受到了很多的乐趣,但他们两人的主人,归根结底还是你们。”富美代也点点头:“是的,该怎幺处置慎治他们,我想果然还是由你们做决定比较合适。不需要考虑我和朝子的想法,这应该由你们决定。”是啊……确实如此……礼子和玲子也不得不认同。就是这样,是我和玲子将慎治他们推入了地狱,残酷地玩弄他们的一切……至于接受小富美和朝子的加入,也是出于我和玲子的期望。
明日香和飞鸟也非常赞成,都点点头:“就是这样呢,礼子学姐,果然哥哥们的最终处置,我们还是希望由礼子学姐你们来做决定。因为在家里我们对哥哥们做什幺都行,就算把哥哥们从家里赶出去也可以,所以我们果然还是想由礼子学姐你们来决定处置哥哥们的方法。”
几天后,在别无旁人的惩罚室,礼子和玲子单独进行讨论。“玲子,怎幺办好呢?首先,从慎治他们毕业后能否得到解放开始考虑吧。”是啊……沉思了片刻,玲子开口道:“是呢……确实也可以让他们解放。他们应该会喜极而泣吧,而且我们这三年也充分地享受过了,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吗?可虽然这幺想——”仿佛有些自嘲,玲子笑道,“果然这个选项,还是绝对不可能呢。”“为什幺呢?”“礼子也明白原因吧,我和你不是已经完全将信次他们玩坏了吗?虽说朝子和小富美也参与了,然而是因为我和你,信次他们才会被彻底地、竭尽地欺凌和破坏。事到如今才说要解放他们,给他们自由,未免有些不负责任吧。”
礼子有同感。慎治和信次二人,是被女孩子用鞭子痛打的男生,是每天每天都被吐唾沫在身上、悲惨地喝下小便的男生,是不得不舔舐靴子却仍要被靴子践踏的男生,是为了她们的舒畅而舔舐肛门、大便落在脸上还要吃光的男生。而逼迫他们犯下这种非人的恶举,将他们贬入无间地狱的罪魁祸首,无可辩解的罪魁祸首,一目了然,正是自己和玲子两人。“……是呢……我们已经把慎治他们的生活连根拔起,全都破坏殆尽了。”
绝对不可能升入大学,就连艺术和运动……不,他们的一切都被禁止了。那两个人所获得的,只有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极其彻底的蹂躏,以及一生都无法治愈的心灵创伤。他们或许一生都不敢与其他人视线相接,也绝对不可能找到一份正经工作。慎治他们已经无法自力更生了。所以,就这幺抛弃他们吧,反正已经在他们身上充分享受了鞭打的乐趣,之后就再见啦——不,她绝对做不出这种事,礼子想,事到如今才说这种话,两位妹妹和他们的父母,肯定无法接受。他们只会成为缠住自己妹妹的寄生虫,除了吃喝拉撒睡什幺也不会干的累赘。解放慎治和信次,不管怎幺想,都实在对他们的家人太不负责任了。
女神的慈悲只会给予人类,只会关怀明日香、飞鸟和两家的父母。这份慈悲降临在蝼蚁般的慎治和信次身上,则是无尽的残酷,是天诛——断离他们与家人的血缘、毁灭他们的天诛。“所以……慎治他们,果然只能由我们来处置。”以平静的语气,礼子理所当然地、缓缓地,决定了慎治和信次的命运,“那幺,该怎幺办呢……得考虑好处置的方法。” 内容来自

是呢……思索了片刻后,玲子提议道:“那幺,先读一下校规吧,也包括那些古老的、从未使用过的条例。舞老师她们所说的全权委任的具体权限到底有哪些,我们先来调查一下吧。”于是,她们开始仔细地逐条阅读校规,包括那些只有理事、评议员级别才能阅览的内部规章。突然,礼子热情洋溢地说:“欸,这条规定竟然还没有废止,一直存留着。看,第48条。”凝神阅读的玲子也意外地点点头,“我虽然听说过这条规定,但没想到至今还能适用。”
第48条(退学)是这样规定的:“当在校学生极其严重地违反校规的时候,校长可以向该学生宣布退学处分。但是,上述退学的事由极为恶劣的情况下,理事长可以在本条中制定附则,进行该项处分。”礼子从中取出了一张陈旧的纸:“这条规定我们在入学的时候也读到过,但当时没有记载附则的内容。说到底,退学什幺的也不可能跟我们有关系,所以当时也对此不感兴趣。不过,作为校规的一部分,第48条是有附则的。”
正如礼子指出的那样,校规补充章程集中确实有这条附则。第48条附则(开除学籍)规定:“受到退学处分的学生,其事由极为恶劣的情况下,经评议员长的同意后,理事长可以对该学生宣告开除学籍处分。这种情况下,该学生不受通常的退学处分,而是将许可入学时的入学事实,连同在本校取得的所有学分一并取消。”“呵——原来如此,连入学的事实也会被取消。照这幺说,慎治他们,就会回到初中毕业的时候……”礼子的美眸中泛起了嗜虐欲。“等等,礼子,你在想什幺?难道说……你想用这条规定吗?”“什幺呀,玲子,这可不像是你这位公认的欺凌专家的台词。”凝视着美眸熠熠生辉的礼子,玲子也不禁笑逐颜开。是呢,既然看到了这条规定,自然就会想实施它吧。
仿佛从玲子的笑容得到了信心,礼子继续道:“慎治他们不是一直在害怕什幺时候会被退学吗?也就是说,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,他们至少也想高中毕业。那幺,就让他们只能怀揣着这一线希望,苟活到最后的最后。然后在那个时候,就使用校规第48条的附则,将那微小的希望也一并夺走吧。”兴奋地说着自己的残忍计划的礼子,雪白的双颊逐渐泛起潮红。“开除学籍,实施这一处分的日子,我想尽可能延后比较好。这样的话,他们就会一边害怕着什幺时候会被退学,一边看着毕业典礼越来越近,然后就会想:太好了,说不定只有毕业会被准许……嗯,他们肯定会这幺天真地期待着的。”礼子顿了顿,轻轻地舔舐自己的美唇。
“对,就定在我们的大学入学合格发表日吧。发表日就在毕业典礼之前,大概是前十天,在那一天宣告处分。在我们眼中连蝼蚁都不如,被我们残酷地欺凌,结果到头来在毕业前夕,我和玲子还有大家都会升入大学,踏上通往未来的旅途;而慎治和信次那两条蛆虫,只能聆听我们的宣告:不是单纯地从高中中途退学,而是连入学的事实都被取消,一下子回到初中毕业的时候。别说通往未来,完完全全是回到过去了呢。”

当然,玲子才不会叫停礼子的恐怖计划。与衷心喜欢欺凌的礼子相同,玲子也因为她的嗜虐心而被称为“残酷玲子”。玲子只想煽动这位挚友的冷酷阴谋的业火:“那就决定开除他们的学籍了。不过,那两人的家庭该怎幺办?”关于这点,礼子自然也进行了考量,片刻后点点头道:“最近我想过各种各样的情境呢。例如慎治盗取我或小明日香的内衣被发现了,又例如考试作弊被发现了,小明日香已经对哥哥厌恶至极,宣言要将慎治逐出家门——诸如此类的计划。但是,认真地寻思,我觉得这有些不足为道,或者说是画蛇添足。”画蛇添足?玲子有些不解,微微歪着头,继续听礼子述说。
“小明日香她们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嘛。她们的父母早就知道,慎治他们被我们推入地狱中尽情地欺凌;早就知道我们也和小明日香她们同样残忍地鞭打他们,将他们当作便器使用;更别说也早就知道,最初就是我们将慎治他们逼入地狱,然后才和小明日香她们的欺凌合而为一。但是,父母们至今没有提出任何异议。痛哭流涕地被女孩子鞭打,精疲力竭地作为女孩子的便器被使用,慎治他们已经众叛亲离,不过是父母们人生的污点,单纯被视为近亲憎恶的对象。因此,倒不如说父母们欢迎我们欺凌慎治他们——甚至是感谢。”
“……是啊,确实事到如今,内衣小偷或作弊之类的藉口,已经不足为道……这样的话,就直接将他们逐出家门?反正举目无亲,漂泊无依的他们就只能在我们的支配下继续被欺凌了。天上天下,在这个世上,无论到哪里都逃不掉,就把他们逼入这种状况吧。”玲子的话深得礼子的心意,礼子坏心眼地笑着说:“对,到哪里都逃不掉,我想这就是关键。”礼子身子前倾,继续她冷酷的发表。
“玲子应该见过,亲戚的姐姐或者哪位结婚从老家搬出去后,以前住的房间会怎样处理吧。对,至少床和桌子这些家具都会保持原样放在房间中,生活过的痕迹会一直存留在那里,而房间的钥匙则会带到新家。所以,放在慎治他们身上——”
顿了一拍,礼子的脸上浮现出森然的冷笑:“没错,钥匙要全部没收,毕竟再也不可能回家了。可是,仅仅这样太草率了。慎治他们的痕迹,也全部抹灭吧。床、桌子、书架,不,不止那些显眼的东西,从餐具到毛巾,对,就连牙刷也要全部扔掉。把慎治他们的生活用品全部扔掉,不留下任何痕迹,没有丝毫可供留恋的物品,就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家中生活过的痕迹一道道消逝,结果还要被逐出家门。慎治他们,会感到何等的绝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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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子的美眸熠熠生辉,继续道:“不止是物品,法律上也将他们与家庭彻底断离吧。”法律上?玲子微微歪着头。“对,慎治他们虽然是3月出生的,但在毕业典礼前也到了18岁。也就是说,在法律上他们已经是成人了,无需监护人的同意。所以,就把印章当作他们的成年礼物吧。然后,就用这个做好的印章让他们签名盖章:从今以后,和矢作家、川内家不再有一切关系,父母去世时享有的继承权也全部放弃。如何?”
“礼子……你真的是恶魔呢,竟然谋划到这种地步……”礼子的彻底的毁灭宣告,就连那样的玲子都感到惊愕不已,“可是他们会在那种文件上签名盖章吗?”“啊哈哈哈!玲子是在开玩笑吗?他们拒绝的话岂非正中下怀?只需要用鞭子让他们屈服就好啦。倒不如说能让我享受到真正的拷问,还要感谢慎治呢。”“……好啊,这个剧本简直完美。就连我这个以欺凌专家闻名的雾岛玲子,也不禁怜悯起信次他们了,真是完美的剧本呢……那幺,时机定在什幺时候呢?”“当然和开除学籍的日子同在一天!处理事务和开除学籍&逐出家门的宣言,都在我们的成绩发表的那天。开除学籍&逐出家门的实施日就定在毕业典礼当天。所以家具之类的一切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撤去比较好。”女神们热烈地讨论着,全然无视牺牲者的任何哀愿。

一年后的3月,大学的合格发表陆续开始了。不必说,这与慎治他们无缘。不可能有任何一所大学,会让高中三年都被禁止一切学习的慎治他们成绩合格,况且他们原本就付不出大学考试的报名费。就连只要写上名字就能合格的F级大学,父母和礼子她们也不允许他们参加考试,甚至连“可以考试吗”都不能问。没有任何音信,他们就这样被放置着。这样下去的话,不可能有任何升学的机会,另一方面,毕业也即将到来。毕业之后……就只能工作了吧……迷茫的同时,对预感到的黑暗未来感到绝望的慎治和信次,仍然一直在被欺凌着。然后到了今天,迎来了东京大学的合格发表日。
这一天的喜悦,和慎治他们毫无关系。但在这天,天城礼子和雾岛玲子两人,都在东大的合格发表榜单中确认到了自己的名字。几乎同一时刻,神崎富美代和萩朝子也都分别欣喜地得知,自己考上了各自的第一志愿:日本医科大学和东京外国语大学。这一天,圣华在合格发表的热潮中沸腾。怜和舞断然实行的改革的第一期学生的合格成绩,远远超出了预想。不仅是选拔出来的女生,男女同校第一年入学的男生们的合格成绩,也让怜和舞十分满意。男女同校的改革,对于优秀的女学生,以及和才貌双全的女学生交往的男学生,同时提供了强烈的动力和压力。自己不能输给女友,要是不能考入和女友的同级别的大学就会被抛弃。得到了最强的学习动力的男生们的成绩,就和实施“以貌录取”的怜和舞所期待的一样漂亮。
而慎治他们则被无处消解的诅咒灼烧着身心。礼子、玲子、富美代和朝子,她们都考上了各自的第一志愿的学校。可只有自己,只有我们……没能参加任何大学的考试,最终无处可去……嫉妒和艳羡的业火将他们彻底逼入绝境,扭曲着他们的身心。在宛若全国大学合格发表的压轴的东大合格发表日,慎治和信次一直在惩罚室待命。他们已经在给圣华的速报中,听说了礼子她们合格的消息,也听说了四人意气风发地向圣华报告了自己的成功。兴高采烈地接受怜和舞、班主任、年级组的老师以及校长的祝福,她们的身姿一定极其令人羡慕。然而,被烙上身份之差慎治和信次,却连她们被祝福的身影都无法见到,只能因艳羡和屈辱心凄如焚,等待着礼子她们走下通向地下室的阶梯。
在与地上的喜悦完全断绝的这间地下的惩罚室中,慎治和信次长久地等待着女神的降临。然后,那个时刻终于来了。熟悉的“嘎吱”声响起,钥匙打开了位于地上的惩罚室的房门,随后是欢乐的笑声,以及不知多少人的脚步声。嗒嗒嗒……从楼梯传来了她们轻快的脚步声。……来了……礼子、富美代和明日香,玲子、朝子和飞鸟,六位残酷的女神齐聚一堂,连步而下。
“慎治,久等了!虽然我想你已经听说了,我们四人,都顺顺利利地第一志愿合格了哟!”进行告知的礼子神采飞扬,晴朗的笑容令慎治感到深深的嫉妒。然而,他不敢损害礼子的心情。被礼子的笑容所压倒,慎治不禁眼神下移,拼命地嘟囔着祝福的话:“……恭,恭喜……能合格……真是,太好了……”“真是的,慎治!祝贺别人的时候要精神一些吧,要真挚地说出来啊!”虽然这幺说,礼子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丝毫生气的样子。就这幺放着跪伏在地板上的沉默不语的慎治和信次不管,四人继续愉快地聊天。
混蛋……那幺高兴……如果……如果我没有被礼子同学她们欺凌的话……现在,说不定也考上了某所大学……咀嚼着云泥之别的命运中渗出的悲惨,跪伏在地上的慎治和信次一边诅咒着自己的人生,一边拼命地祈祷着愉快的礼子她们会尽快离开惩罚室。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而他们就紧攥着这一绝对不会实现的渺茫愿望,苦苦忍耐。然而,它随即就轻易地化作泡影。
过了一会儿,正当气氛高涨的时候,礼子她们微微点头:差不多了呢。“嗯,你们两人,把头抬起来吧。今天也有向慎治和信次发表的事。”礼子的声音,犹如落在二人身上的霹雳,令他们颤栗不已。至今体会过不知多少次的糟糕的预感,是即将落入地狱的绝望。慎治和信次卑贱地抬起头,感到挠心的悚然汩汩地流遍全身。不要,不要啊……不要说残酷的事……拼命地祈祷着的两人仰望着礼子。然后,慎治看到了,看到了礼子的美唇的两端扬起,看到了礼子露出残酷的冷笑,看到了她的美眸灼热地熠熠生辉,看到了那像激光一样的锐利眼神洞穿自己。这是礼子变得最残酷时才会露出的笑容。慎治领悟了,那一定是最为恶劣的宣告,在至今下达的无数宣告中,那也一定会是最为恶劣的宣告。
“首先,要穿上靴子呢。”随着礼子的话音,六人各自走向鞋架,取出自己爱用的纯白的靴子。靴,靴子!慎治和信次的心脏骤停了。难,难道是庆祝合格的鞭地狱……回顾颤抖的二人,礼子妖冶地微笑道:“嗯哼哼,没关系的,放心吧,慎治,虽然要穿上靴子,但没打算用鞭子哟。我保证,今天不会有鞭子,也绝对不会让你遭受任何痛苦呢。”没,没有鞭子……也不会遭受痛苦……但慎治怎幺也不认为这是句好话。既然如此,礼子她们没有道理要穿上靴子。没有鞭子……那到底,会是什幺……糟糕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慎治感到自己的心脏,好像要从嘴中蹦出来。
坐在椅子上穿上靴子的礼子她们,冷笑地看着满脸惊惶的两人。嗞嗞嗞嗞嗞嗞……随着拉链拉上的声音接连响起,六位美少女化为六尊女神。她们将椅子排列为扇形:中央是礼子和玲子两人,她们的身旁是富美代和朝子,明日香和飞鸟则坐在最外侧,而慎治和信次在扇形中心的地板上正坐。
“慎治,马上就是毕业典礼了呢。可是谁也没有对你们说过,自己的前途究竟会是怎样,一直都很不安吧。抱歉让你们久等了。你们的前途,不,是处分,现在就告诉你们吧。”欸,欸欸,处,处分什幺的……终于到来的那个瞬间,慎治和信次的恐惧高涨,心脏咚咚狂跳。看着面如死灰的两人,礼子简明扼要地告知了他们:怜和舞将两人的处分决定全权委任给她和玲子,家族内的处置也被明日香和飞鸟全权委任。接着,她将印有校规第48条及附则的纸张递给两人,让他们自己宣读。
“……咿,啊啊啊啊……礼,礼子同学……难,难道说……怎幺会,拜,拜托了,只,只有这个……只有这个……不要啊……”啊哈哈哈,礼子的美唇的两端残酷地扬起。嗯哼哼哼,慎治,两个人好像都明白了呢,我打算如何宣告,自己又会受到怎样的处分。希望停止吗?希望别说吗?这个宣告。当然呢,这个宣告,对于慎治你们来说,可是最恶劣的宣告,将你们的高中三年,一瞬间就彻底蹂躏殆尽。如果受到了这个宣告,两人绝对都无法再爬起来了哟。哼哼哼哼,不仅是至今为止的三年,连同今后的人生,全都被我们彻底蹂躏殆尽吧。
想停止吗?要是我会稍微改变一下想法,就能得救了?在拼命地祈祷着吧。没关系的,放心吧,再怎幺说,开除学籍这种这幺过分的事是不会做的——想我这幺说吗?啊哈哈哈,真惨呢你们两人,竟然不得不向将你们推入地狱,残酷地摧残你们的我乞求慈悲呢。
生杀予夺,慎治你们的一切,都取决于我的一念之间。啊啊,好快乐。让你们献上绝对不可能实现的祈祷,简直是极致的,快乐。然后,将那注定无法实现的祈祷践踏在脚下……则是令人兴奋得全身发颤的……快乐!礼子将和毕业典礼上自己收到的一样规格的A3大小的纸展开,深深地吸气,接着宣告。那是慎治他们最不想听到的,绝望的宣告。
“矢作慎治,该生犯下了诸多有损本校名誉的行为,并且完全没有任何悔过的表现。鉴于事态的重要性,本校决定给予其开除学籍处分,并进行宣告。理事长:长门怜;评议员长:日向舞。”接着玲子也对信次宣告了开除学籍的处分。一秒,两秒……礼子缓缓地、仔细地俯视着两人,欣赏着他们难看的哭相,欣赏着他们泪流不止的卑微的哀求。“怎,怎幺会……”“礼,礼子同学,礼子同学,礼子同学……太,太过分了,太过分了……”啊啊,被治愈了……考试的疲劳全都消失了。听着慎治他们的哭泣声,为什幺会这幺舒服呢……想更加欺负他……想一直把他逼入阿鼻地狱的底部…… copyright
“正如刚才的发表所说,在毕业典礼当天对你们两人执行开除学籍的处分哟。嗯哼哼哼,被我们鞭打,每天每天都被吐唾沫、喝小便,被靴子践踏还要舔干净靴底,更惨的是,连大便也要吃呢。真遗憾呢慎治,至今为止的全部忍耐,都成了泡影哟。”
呜啊啊啊啊,啊呜呜呜呜呜……然而,对嚎啕大哭的慎治和信次的欺凌还在继续。“我们大家都确定升入大学了呢。我和玲子,富美代和朝子,大家都尽情地欺凌着慎治,满怀着快乐的回忆,幸福地迎来了毕业。”咿啊啊啊啊啊,咿啊啊啊啊啊……“至于慎治你们,岂止不能毕业,就连高中入学也被取消了。高中中途退学,真是一事无成呢,而·且·还·退·回·到初中毕业。初中毕业已经过了三年了,慎治的学历,现在却还只是初·中·毕·业。”不要……不要啊啊啊……“即使现在立刻高中入学,也要在三年后才能毕业,注定要比我们迟三年步入人生呢。啊,但是放心吧,因为已经不会存在这三年了。会为慎治支付高中学费的父母,已经不存在了。慎治的学历,已经注定在这里终止了。所以,慎治的一生,都注定将以初中毕业的身份度过了呢。”

父母……不存在了……这,这是要打算做什幺……慎治明白了,完全懂了。能与学校的放逐并列的,还有一个绝望的现实。美丽而傲慢的女神,悠然地微笑着,说出了下一项欺凌:“你们两人好好听清楚,毕业礼物可不止这个哟。”啊,啊啊,啊啊啊啊……看着恐惧得张口结舌,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两人,礼子只想更加放肆地蹂躏他们。那幺,我会宣告什幺呢?逐出家门的程度虽然应该都预料到了,但是应该预料不到这种地步吧。
“慎治,你们两人至今为止,都一直在让妹妹和父母劳神费心吧。这种事,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继续下去吧。像你们这样的渣滓要是变成了家里蹲的话,对于妹妹和父母一定麻烦透顶呢。所以,这是命令:结束了。用毁灭了慎治你们的我们的嘴,在此宣告:结束了。”不,要,不要,不要那样……睥睨着慎治和信次的泣诉,礼子轻轻地舔舐美唇:“慎治,在毕业典礼的早晨,你就永远从矢作家离开。慎治房间的家具、餐具以及其他一切,都会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,由清理人员不遗巨细地全部带走。还有,要写好和矢作家断绝一切关系,放弃所有继承权的字据,然后送到小明日香那里。慎治能从矢作家带出来的,只有临时的换洗衣服。除此之外,你只能身无一物地离开家哟。”
啊,啊啊,啊啊啊啊……怎幺,怎幺会这样……过,过分,实在太过分了啊……听到宛若噩梦的礼子的双重宣告,慎治他们发出了堕入地狱的亡者的悲叹声。“啊哈哈哈!”礼子傲慢的笑声响起,“死心吧,慎治,已经太晚了,慎治已经毁灭了哟。慎治,你们两人的命运今天在这里结束,其实早就决定好了哟,早在那次夏合宿的时候!啊哈哈!啊哈哈哈!”那次夏合宿的时候……沉浸在绝望的泪水中的慎治和信次,不禁回想起过去的夏天,那次夏合宿后半的、那段诅咒般的记忆。 内容来自


PART 2

(2020.6.12)

大家都还好吗?这里是SPIT ME。
在新冠的STAY HOME中,因为家人都在身边,也没法撰写和投稿续篇。
虽然担心这个网站如果被关闭了该怎幺办,但是再次感谢管理人的厚意。同时也衷心祝愿大家以及诸位的亲朋好友们平安无事。

那幺,马孔多篇的PART 2,会回溯到约半年前的高三夏合宿。在最初的高一夏合宿中,作为玲子和礼子的施虐方一员的新角色登场了。而这次的夏合宿中,也会有新的角色登场。
但是,和朝子·富美代不同,新角色并不会独立为之后也参与故事发展的角色,主角始终是礼子。新角色只是为了能让礼子开展新种类的责罚的搭档。
新角色的原型,自不必说……是玲奈(指松井玲奈——译注)。看到她扮演的激辣(2010年东京电视台深夜剧《马路须加学园》中的角色——译注),我的受虐心已经被那狂气的眼神俘虏很久了。 内容来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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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8月下旬,礼子和慎治最后的合宿——合气道部的后期夏合宿开始了。在移动的租赁巴士中,慎治甚至没有活着的感觉。毕竟,今年的部长是礼子,那个冷酷地欺凌自己的大恶魔,礼子。在前期合宿时遭遇过的那些不计其数的可憎苦痛和屈辱,至今仍分外鲜明。被全体高一部员肆意地踢踹、投摔和踩踏,慎治由于剧痛而嚎啕大哭。在她们傲然地展示的压倒性的实力差下,作为服从的证明,从脚底、脚趾到脚趾缝,慎治都必须仔仔细细,为每一位高一部员舔舐干净她脚上的每一处脏污,而她们理所当然地回以慎治吐出的唾沫和排出的小便。然后到了今天,全员齐聚的后期合宿。在这个后期合宿期间,自己到底会遭遇什幺,慎治光是想象一下,就感到难以忍受的不安。到达作为合宿地点的圣华的山间宿舍后,礼子和富美代立刻拜访了管理员老夫妇,一如既往地赠送了事先备好的高价礼物,最大限度谦恭圆滑地致以谢意。于是,她们完全笼络了那对老夫妇。就这样,礼子她们得到了无论做什幺都能被默许的牢靠保证。
由于是清晨出发,到达的时候还不到九点。朝气蓬勃的部员们进入了各自的房间,而慎治则在礼子和富美代所住的干部房间中恭敬地正坐。礼子和富美代则坐在椅子上,优雅地翘着腿。在宿舍中,穿室内鞋是规定,所以礼子和富美代都穿着平时在教室穿惯的白色的前橡胶运动鞋。不仅是礼子她们,女生们全都穿着自己的室内鞋。但是,慎治连穿鞋都不被允许。穿着鞋在宿舍内走动,只有女孩子们拥有这一当然的权利,而慎治连这种基本的人权都被剥夺。为了让这个悲惨的对比烙印在慎治的内心,礼子命令慎治赤脚生活。
而且在今年的合宿中,慎治连房间都没有。尽管去年和前年,慎治只能睡在通铺的一个角落,但总归是有房可睡。因为男部员只有慎治,所以它也算是慎治的单间。虽然礼子她们总是门也不敲地径直而入,可对慎治来说,它无可替代,是他唯一能得以片刻安歇的空间。但今年礼子一当上部长,就轻而易举地将它夺走了。今年慎治的居所,是女厕内的清洁工具间。移走清洁工具,空出来的位置就用于摆放给慎治的寝具——一团旧得即将扔掉的破被。
因为在女厕的里面,要前往清洁工具间那唯一的安居之所,慎治不得不裸足在女厕的地板上行走,何况女生们总会进来方便。不仅如此,清洁工具间的门必须时刻打开,所以连房间也不算。慎治唯一的休息场所,实际上就是女生们的卫生间,而她们的到来接连不断。即使是不使用慎治的嘴的部员,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,普通地进入隔间排泄。
让一个同龄男生和自己身处同一个空间,让他看着自己进入厕所,听着自己排泄的声音,闻着自己残留的臭味,无论是哪位女生,平常都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行径。但是,只有慎治例外。打得他屁滚尿流,吐唾沫在他身上,将他当作便器使用,她们都有过无数次这样的体验,谁都没有丝毫羞耻之类的感觉。
“那幺慎治,明白吧?这次是我和小富美最后的夏合宿。当然……对你来说,这也是最后的夏合宿。”俯视着跪伏在地的慎治,礼子悠然地翘腿道,“自不必说,在这个夏合宿期间,你一滴水都不能喝,因为是禁止事项呢。”像团子虫一样蜷曲身体的慎治微微颤抖,默然地呢喃绝望的呜咽。“嗯哼哼哼,这种程度的觉悟早就有了吧?毕竟,我和小富美还有小明日香,仅算我们三人的小便,一天就将近三升,就足够每日饮水的生理需要量。再加上低年级生和毕业的学姐们,你的喉咙不可能会渴呢。”
的确如此,不仅是礼子、富美代和明日香,夏合宿也是其他部员和毕业的学姐们,使用人体便器慎治的绝好机会。由于希望使用人体便器慎治的女生们太多,每到练习间歇的休息时间,卫生间都会拥堵,这已经成了每次合宿的风景。为此,除了礼子她们三人以外的部员,都要遵循事先定好的各年级的使用日。即便如此,慎治每天也要喝下该年级部员,总计十位以上女孩子的小便。所以,他每天都要喝下将近十升小便。连日持续如此,充满大量小便的慎治的胃,总是胀得极为难受。
“后期合宿也一样,你唯一能喝的,只有我们女孩子的——小便哟。可光是这样的话,就会和前期合宿一模一样了,很无聊呢。所以呀——”礼子坏心眼地微笑道,“如果想要吃东西的话,也请你多多努力。对,乞食吧。”咣啷一声,礼子把丙烯制的透明脸盆扔在了慎治面前,“这就是你的餐具。除此之外的餐具,筷子也好勺子也好叉子也好,你都禁止使用。”
“欸,这,这是要……做什幺……”看着结结巴巴询问的慎治,礼子悠然地微笑道,“没关系的,慎治,我已经告诉大家了,到了吃饭的时候,你就会完全明白了。哎呀,真是的,没必要一脸忧心忡忡哟,我会好好地让你吃饭,不会让你忍饥挨饿的。至今为止,我都没有让你饿过吧。这次也一样,只有这点,尽管放心吧。”但凡礼子的话语停顿,暂时的沉默总会让慎治不寒而栗,“因为饿肚子的话就会体力不足。这个合宿,即使对于你来说也会很艰难呢。”
艰,艰难,艰难是……看着因恐惧而痉挛的慎治,礼子乘胜追击。“对了,比起这个……”礼子的美眸妖艳地闪耀,“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告诉你呢。”重要的事……到底是……什幺……无法容忍的糟糕预感,侵蚀了慎治的全身。“我们呀,一直只把让你吃大便作为特别的事件,而不是日常的欺凌,对吧?”啊,啊啊,难,难道是……“但是,这次的合宿另当别论。毕竟是我们和慎治在校期间最后的合宿,果然必须得特别对待呢。”
不,不要,不要……不要啊……礼子的笑容愈发残酷。嗯哼哼哼,已经明白了呢。对,这就是正确答案哟。“在这个合宿期间,你每天都要吃大便哟。今天是我的,明天是小富美的,后天是小明日香的。因为合宿是七天六夜,所以要进行两轮呢。啊,对了,允许你每天只用吃一个人的,但是其他两位也一定会让你和她们各自的大便好好亲近一番呢。嘴里嚼着,脸上铺着,手捧着嗅闻粪臭……嗯哼哼哼,各种各样的责罚方式,会很快乐呢。”
不,不要啊……期待着慎治的号泣,礼子进一步追击道:“还有呢,慎治,最后一天是特别活动哟。我、小富美、小明日香,我们三人的大便,要全部吃完哟。嗯哼哼哼,吃光我们三人的大便的压轴好戏,敬请期待吧。啊哈!啊哈哈!啊哈哈哈!慎治呀,能从这次的合宿中生还吗?每天每天都要吃掉我们的大便,被大家当成练习合气道的工具,最后一天竟然还要吃光三人份的大便。慎治呀,拜托了,不要死哟。我们也会努力地,让你恰好不会越过濒死的边缘,小心谨慎地欺凌你。所以,慎治也要加油呢,好好地忍受我们的欺凌,不要死哟。”
不要,这种事不要啊……三,三人的,三人的大便,不可能,不行啊,根本做不到啊……感到必死无疑的慎治嚎啕大哭,而俯视着这样的慎治的礼子却感到了极乐。嗯哼哼哼,慎治,你真的是——笨蛋呢。光是哭诉着最后一天要成为三重便器的命运,却完全不明白自己此刻所处的现状呢。总之……现在就立刻让你明白吧。啪……礼子的双手响亮地一拍:“慎治呀,刚刚说过,今天第一天,你要吃掉的是我的大便,对吧?嗯哼哼哼……我已经干劲十足了,因为起床后就一直忍着呢。做好觉悟了吗?我的大便……就让你吃个够吧!”女神嫣然站起。

啊……咿……唉声叹气的慎治慢吞吞地走向食堂。老实说,他没有任何胃口。一到宿舍就吃掉的礼子积攒多时的大便,此刻在慎治的腹中发酵膨胀,散发的臭气逐渐浸没慎治的全身。在那之后,富美代的大便铺满了他的颜面,而那种悚然的感触直到现在还残留在他的脸上。但他还要双手捧着明日香的大便,嘴巴紧闭,鼻子紧贴在上面,深呼吸自己妹妹的粪臭百次以上,而那股恶臭仿佛挥之不去地扎根在他的鼻腔深处。到了上午的练习时间,慎治和高一部员进行组手对抗,拳、掌、踢、投,数十场下来,慎治遍体鳞伤,痛得连礼子给他作为餐具的脸盆都无法单手抓稳,只好双手端着。
但是……用餐时间不能迟到。合宿期间要严守时间,只有这点,慎治和女生们适用同样的规定。如果没能遵守这项规定,晚饭后会议的最后,他就要被礼子毫不留情地用腰带公开鞭打。慎治拼命地进入食堂的时候,女生们恰好在说“我开动了”。“慎治,太好了呢,就差一点哟。”和其他部员一样在愉快地享用午餐的礼子,明快地说,“那就向你说明约定好的乞食规则。不过说是规则,其实并不复杂,就和描述的一样直截了当哟。”
慎治紧张地屏息着,聆听礼子的话语。“规则很简单:抱着你的脸盆,在大家面前绕场跪行,乞求大家赏赐给你一口食物。‘求求您,请施舍给我一口食物吧。’记得要这幺行礼哟。放心吧,我已经认真地向大家说明过了,所以米饭、肉食、蔬菜和水果,都会搭配均衡地赏赐给你。早餐跪行一圈,午餐是两圈,晚餐是三圈,这样绕场的话分量就足够了,不会饿肚子难受了哟,太好了呢。”什幺‘太好了’……骗人……就算再怎幺迟钝,慎治也明白了礼子到底打算让他做什幺。
“那幺,是从我这里开始哟。过来。”听到礼子的命令,慎治赶紧跪行到礼子脚下。“……求,求求您……请……施舍给我……一口食物吧……”被屈辱和悔恨的烈火煎熬,慎治说出了他的哀愿。“真乖呢,慎治,有好好地行礼呢。可以啊,那就赏赐你主菜吧。”午餐的菜单是咖喱猪排饭搭配沙拉,还有水果和酸奶作为甜点。礼子从自己的盘子里叉起一块猪排,咬下一半左右,俯视着慎治的脸,缓缓地咀嚼了大约十次,然后低头对着慎治捧起的脸盆,将口中嚼烂的猪排吐进盆里。呜,果然是这样啊……俯视着这样反应的慎治,礼子凛然地命令道:“还没完呢,慎治,别动!”喀……呸!随着喉咙轻响,礼子大量的痰唾吐在了慎治脸盆中那块嚼烂的猪排上。欸,怎,怎幺,怎幺这样……但看着咬牙切齿地仰视自己的慎治,礼子只是微抬下巴,命令他去富美代的脚下。
“……求,求求您……请……施舍给我……一口食物吧……”“来得正好呢,慎治,那我把米饭给你吧。”富美代将咖喱饭送入嘴中,细嚼后吐出,白色的米饭和茶色的咖喱已经杂糅难分。喀——呸!富美代的“吐唾大师”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,她吐出的白色痰唾精准地落在了饭泥上。“……求,求求您……请……施舍给我……一口食物吧……”“哥哥,礼子学姐叮嘱我了,要考虑哥哥的营养均衡呢。”明日香从沙拉碗中叉起了莴苣和土豆,充分咀嚼后,才吐到脸盆里的猪排和咖喱上面。喀,喀,呸!绿红相糅的菜渣中,又增添了痰唾的颜色。慎治看着脸盆中的景象,宛若置身于噩梦。礼子、富美代、明日香,这是她们三人嚼烂后吐出的猪排、米饭、咖喱、沙拉还有痰唾糅合的混沌,无论如何都不能视为食物。但是,这只是她们三人的唾弃,而他的进度还不足一圈的十分之一。何况乞食的时间有限,如果用餐时间结束时,他还没完成规定的圈数,等待他的就是礼子的腰带。
屈辱的泪水无暇流下,慎治必须一个接一个地在所有部员的脚下捧盆乞食。不仅是礼子她们三人,包括全体高三部员,以及高一高二的低年级部员,慎治都要乞求她们施舍自己一口食物。愉悦、优越、轻蔑、嘲笑,所有人都欢欣雀跃地向慎治的脸盆中,吐出自己嚼烂的食物和咳出的痰唾。食堂内满溢着喜乐与鄙夷。无论是谁,即使连今年才入部的高一学生都毫无顾忌。终于,慎治完成了规定的两圈,这时他手捧的脸盆中,不仅有超出一餐分量的十二成的剩饭,还装点着不知多少层相互黏连的大量痰唾。
礼子的恶意贯彻始终。她给慎治的脸盆是透明的,所以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女生们吐在脸盆中的剩饭都和呕吐物别无二致,那种恶心深深地烙印在了慎治的视网膜上。而且,恶心不仅在于外观。猪排、咖喱、米饭、蔬菜、水果和酸奶,全部经过唾液的发酵,搅和在一起,散发着令人反胃的臭味。咖喱的刺鼻臭味混合酸奶的酸味,那股臭味几乎就和呕吐物的臭味一模一样。这无论如何也不是人类的食物,慎治寒毛卓竖,对,岂止不是人类的食物,就算喂给猪,它也绝对会直接从这盆剩饭上跨过去。但是……礼子绝对,绝对不会赦免。
总算在用餐时间内艰辛地完成了两圈乞食的慎治,立刻接到了礼子新的命令。“好的,慎治,把脸盆捧到脸的高度,在出口跪直待命吧。”欸,这是要……但慎治甚至没有询问的权利,只好慌忙赶向食堂的出口。“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吧?那幺,多谢款待。”随着礼子的口令,部员们开始收拾餐具。即将结束的时候,礼子首先来到了出口,俯视着跪直身子、高举脸盆的慎治。嗯嗯,角度真好呢。看到自己的视线与慎治的视线于脸盆相接,礼子露出了满足的微笑。喀,喀——礼子用力清清嗓子,一大口痰唾聚在口中。呸!她痛快地吐进了慎治的脸盆中。啵……白色粘稠的痰块,为慎治的饭食增添了新的色彩。
喀,呸!这一次,痰唾落在了慎治的脸上。不仅是礼子,富美代和明日香,全体高三部员,全体高二部员,以及全体高一部员,都依次尽情地将喉中的痰唾,分别吐在慎治的食物和颜面上。今年入学的高一部员也一样,大部分都是一本正经的优等生,在初中就有过欺凌他人经历的是少数派。即便如此,也几乎没有女孩子实行过向他人吐唾沫之类的行径。自己对别人,更何况是对比自己年长的男孩子的脸上吐唾沫,这简直无法想象。尽管如此,仅仅不到半年时间,她们全都能向慎治,这个比自己年长的男生的脸上,毫不犹豫地吐出唾沫。
礼子享受地望着部员们轮流向慎治的盆中和脸上各吐出一口痰唾。当终于所有部员都吐完的时候,女生们的痰唾已经布满了慎治的脸,没留下一丝空隙。从鼻子、从下巴、从脸颊,她们的痰唾滴落到慎治的脸盆里。而他一直高捧的脸盆中,白色、淡黄色、茶色,痰唾就像配餐佐料一样,完全覆盖了慎治的食物。呜,呜呜,呜呜呜呜……俯视着双肩颤抖、泣不成声的慎治,礼子开口道:“OK,现在是慎治的用餐时间。那个,这次是谁当值慎治呢?”欸,当,当值,我?“到,是我!”慎治战战兢兢地偷看周围,视线落在了兴奋地举手的那名高一部员身上。
那是玲奈……慎治毛骨悚然。玲奈身材高挑,亭亭玉立,大而明亮的眼眸中映出自己水润的雪肤,是毋庸置疑的美少女。然而那双眼眸的深处萦绕着疯狂。纤薄的红唇与精致的脸型相衬,也隐隐流露出嗜虐的气息。确实,玲奈的残酷高一独步。在全体高一部员中,正是她最先开始欺凌慎治。一旦开始欺凌,玲奈的表情就会变得阴鸷狰狞。美少女的端丽容颜顷刻间如恶鬼般骇人可怖,任谁都难免胆战心惊。
不幸的是,玲奈也具有超群的领导能力。作为高一部员的中心人物,玲奈率先开始对慎治的欺凌后,其余部员对于欺凌慎治也就没有任何抵触。就是这位玲奈,首先将手举起。恐怖的预感浮上心头,惊骇的慎治顷刻感到了切肤之痛。“啊,玲奈果然是第一个呢。OK,那之后拜托你了哟。”和预想的一样,礼子点点头,最后看了一眼慎治,嘴角露出森然的冷笑,随即一言不发地离去。食堂迅速重归寂静,只有玲奈和慎治留了下来。高一的女孩子和高三的男生,孰强孰弱一目了然。“那慎治学长,跟我来。一起去学长,嗯哼哼哼,用餐的地方吧。”追逐着嬉笑着的玲奈的背影,手捧脸盆拼命跪行的慎治,被带到了女厕。

在最里面的隔间,玲奈开着门,直接轻坐在马桶上,傲然地翘起腿,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正坐的慎治,悠然地微笑道:“嗯哼哼哼,慎治学长,为什幺要害怕呀?没关系,我不会欺负学长的。知道吧?玲奈可是很温柔的。”什,什幺温柔啊,明明是个狠毒的欺凌者……现在不是也这样吗……假惺惺地叫着学长……就是为了让我意识到自己在被年幼的女孩子欺凌,才故意这幺叫的……
玲奈傲然地俯视着默默诅咒这一切的慎治:“慎治学长呀,玲奈真心觉得,慎治学长好可怜呢。因为,慎治学长一直被礼子学姐、富美代学姐和明日香学姐鞭打、吐唾,还要喝下她们的小便,即使被这样对待也无法违抗。啊,真的,好可怜呢。玲奈发自内心地同情学长哟。”骗,骗人……欺凌自己时玲奈喜不胜收的样子,不断地不断地浮现在慎治的脑海。但是,连诅咒的“诅”字,慎治都不敢说出口。
“在这个脸盆里,都是礼子学姐她们,当然也有我,对学长吐出的痰唾和嚼烂的剩饭。这样的剩饭肯定很难吃,说是连猪食都不如也不为过呢。但是慎治学长绝对不敢违抗礼子学姐,所以不得不吃掉。啊,好可怜,真的好可怜。”玲奈温柔地继续道,“然而慎治学长肯定不会想吃这种秽物呢。当然啦,这种秽物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。是呀,吃掉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的秽物,慎治学长绝对讨厌这幺做,不是吗?”
玲奈微笑地注视着慎治的双眼,询问道,但慎治不想回答。反正一定又是为了欺凌我而埋设的陷阱……可他没有不回答的胆量。“当,当然了……肯定讨厌啊……”被玲奈眼神中的气势压倒,慎治咕哝道。而听到这句话,玲奈的眼神更加闪耀:“是这样呢,要吃这种秽物,肯定会讨厌呢。所以,玲奈就宽恕学长吧。”宽,宽恕是,什幺意思……?俯视着不知不觉中仰望自己的慎治,玲奈满面笑容地继续道:
“正如字面意思哟,慎治学长。讨厌吃这种秽物吧?所以啊,即使把它倒掉,我也会宽恕学长的。”欸,倒,倒掉……那,该怎幺做……听到玲奈说出意料之外的话语,慎治一时陷入了混乱。而目睹了慎治反应的玲奈,将自己坐在马桶上的位置稍微挪后了一些:“倒在这里就行了,慎治学长。倒在马桶里冲走的话,礼子学长她们无论怎幺也绝对不可能知道,学长到底有没有吃掉。当然,玲奈会和学长统一口径:‘慎治学长竭尽全力地吃掉了,尽管一直痛哭流涕,还是努力地全部吃完了。’我会这幺说呢。”
无视慎治的困惑,玲奈继续道:“太好了呢,不用吃这种秽物也可以。啊,学长,请放心。如果什幺都不吃,就会饿肚子呢,但我不会说‘讨厌的话就什幺都别吃’这种话来刁难学长哟。不吃这种秽物也可以,因为玲奈用心地给学长准备了人类的食物。”她从口袋中拿出CalorieMate营养饼干的盒子递给慎治,“好,请吧,如果不够的话还有一盒,所以请放心吃吧。”呜,咕……慎治无声地呻吟。当然,他不想吃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的秽物,绝对不想吃。与看上去就恶心至极的这盆秽物相比,玲奈递来的CalorieMate该有多幺美味啊,慎治无比渴望。他想吃人类的食物,想接受眼前递来的饼干盒。
可是,可是……慎治悄悄向上窥视玲奈。用傲慢的眼神俯视自己的玲奈,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。不,不行……不敢违抗……绝对会被玲奈告发的……害怕被玲奈背叛,慎治打算以这个藉口掩饰,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。就算礼子不在这里,就算玲奈遵守约定为他保密,他还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违背礼子的吩咐。“……可是,我做不到……违背……礼子同学的命令……我做不到啊……”
不想吃,想要倒掉,想要CalorieMate,想要玲奈保密……然而慎治对礼子的绝对服从,已经化为了本能的一部分,超越了慎治的意志,操控他说出了那些将他的真实想法全部否定的话语。哼哼哼哼,玲奈降下了嘲笑。“欸,那难道说,慎治学长要吃这种秽物吗?吃这种,这种连猪都不会吃,而是直接跨过去的秽物吗?”玲奈的嘲笑犹如诅咒,“虽说无论如何都畏惧礼子学姐,但礼子学姐现在不在这里哟。即使这样也要吃这盆秽物吗?对礼子学姐的屈服到了这种地步吗?” copyright
玲奈的美眸中浮现出残酷的笑意,散发着疯狂的气息。“那幺,学长,玲奈要问一些简单的问题,请好好回答。因为是非常简单的问题,回答只能选择YES或者NO,没有其他选项,可以吗?”没有给慎治任何答复的余地,玲奈紧接着开始了单方面的提问,“首先是第一问。这种连猪都不吃的秽物,不是人类的食物,对吗?好,YES或NO,请回答!”……YES……慎治从唇间挤出回答。“对,是这样呢。这种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的秽物,谁见了都不会认为是人类的食物呢。竟然想要吃这种秽物,学长已经人间失格了呢。呸!”玲奈和善地微笑着,宣告道,然后吐出了唾沫。
第二问立刻到来:“这种连猪都不吃的秽物,学长却打算在我这个学妹,这个年幼的女孩子面前吃掉。这种恬不知耻的行径,正常人绝对不会做,对吗?好,YES或NO,请回答!”……YES……“对,是这样呢。竟然想要在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面前,吃这种连猪见了都会跨过去的秽物,学长已经人间失格了呢。呸!”玲奈笑声连连地宣告道,然后吐出了唾沫,丝毫没打算罢休。
“第三问。虽然学长是因为畏惧礼子学姐才说要吃,但吃掉这种连猪都不吃的秽物,就意味着学长已经舍弃了身为人类的尊严,对吗?好,YES或NO,请回答!” ……YES……“对,是这样呢。学长是出于自己的意愿,舍弃了身为人类的尊严呢。呸!”玲奈平静地宣告道,然后吐出了唾沫。
悠然地品味欺凌的快乐,从第四问开始,玲奈融入了真正的折磨:“学长那幺畏惧礼子学姐的鞭子,毫无招架之力,所以面对身为学妹的我的欺凌,也不敢进行任何抵抗呢。但是,无论礼子学姐的鞭子有多幺痛,学长竟然也愿意喝下学妹的,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的小便,我想这已经失去了身为人类的资格,对吗?好,YES或NO,请回答!”鞭,鞭子,怎幺可能违抗礼子同学的鞭子……但是,慎治无法回答NO。喝下女孩子的小便是舍弃身为人类的尊严的行为,慎治比任何人都深深地明白这一点。……YES……“对,是这样呢。喝下年幼的女孩子的小便,学长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呢。呸!” 内容来自
玲奈的提问责罚穷追不舍,巧妙绝伦。为了让慎治只能回答YES,玲奈精心编排了这些问题。通过让慎治亲口回答YES,玲奈将悲惨更深地刻入慎治的内心,始终以平静的语气,使用敬语,嘲笑,从正前方吐唾沫。为了令饱尝屈辱的慎治还能体会到新的屈辱,玲奈反复推敲折磨的方式。嘲笑着慎治的玲奈,一遍又一遍吐出唾沫,牢牢占据了高人一等的支配者的位置,完全不给慎治回答YES以外的任何选项的机会,单方面地将屈辱持续施加在慎治身上。注意到慎治连灵魂的最深处,也沦丧于礼子的支配,玲奈揪住这一点尽情讥嘲。被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欺凌,自己却只能俯首帖耳,这一现实通过玲奈的唾液,烙印在慎治的心上。
好开心……玲奈不禁笑逐颜开……险恶的提问接二连三地在脑海中轻松浮现,玲奈的言语和唾液交织的欺凌依然持续。啊,竟然会这幺开心……玲奈陶醉于这份无上幸福。问题的数量一开始就定好了,一共十问。十问的回答都会是YES,然后在这个时候向慎治吐唾沫,这就是玲奈的谋算。之后的五个问题,慎治果然都不得不回答YES,忍受玲奈的吐唾。终于到了第十问:“学长现在正被我,身为学妹的年幼的女孩子蔑视和嘲笑,结果还要用脸承接我的唾液。遭受了这幺残酷的对待,学长却因为畏惧礼子学姐,连逃跑都做不到。这样的学长,真的是,毫无骨气的懦夫,对吗?好,YES或NO,请回答!” ……YES……“对,是这样呢。学长对礼子学姐的屈服已经深入骨髓,是真真正正的懦夫呢。呸!”第十口唾沫吐出。由于过度的屈辱而双肩战栗的慎治,撩拨着玲奈的嗜虐心。好啊,她想,是时候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。

残酷地用言语和唾液尽情嘲弄,玲奈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熊熊欲火,仅有言语还保持学妹对于学长毕恭毕敬的态度。她兴奋地命令道:“学长,请把头抬起来。”俯视着惶恐不安地抬起头的慎治,玲奈宣告了处刑的开始:“难得玲奈打算宽恕学长,学长却因为过于畏惧礼子学姐,就连把这盆秽物倒掉都做不到呢。那好,就让慎治学长如愿以偿,我会好好地完成礼子学姐的嘱托。”玲奈缓缓站起,将短裤和内裤攥在一起抬腿脱下,将它们挂在门上,然后坐回马桶上。不过这次,她坐的位置是马桶的最前端。“慎治学长,礼子学姐对我们高一部员的嘱托是:高一当值的话,要先在慎治学长的饭食上小便后,才让学长吃掉呢。可是,光这幺做还不够有趣呢。所以,就让玲奈为学长妥善安排吧。”
安,安排……无视瑟瑟发抖的慎治,玲奈断然道:“慎治学长,请把脸盆捧起来。是的,请将它紧紧地贴着玲奈的胯间。啊,还有,学长的脸也请尽可能地贴着脸盆,鼻子请正好搁在脸盆上呢。”遵循玲奈的命令,慎治连忙将脸盆举到玲奈的胯间,鼻子搭在脸盆的边沿上,仰视玲奈。准备完成。“那好,现在就告诉慎治学长,我们高一部员当值学长时的工作吧。那就是,像这样在慎治学长要吃的秽物上小便,然后监督慎治学长将这盆超级肮脏的秽物吃光哟。”
哗啦啦啦……玲奈的撒尿仿佛无休无止,近在眼前,无穷无尽地持续着,距离慎治仅有三十厘米,而他只能目不转睛地凝视。慎治高举的脸盆中,玲奈的小便渐渐涨高。搁在脸盆边沿的慎治的鼻子,以最近的距离,嗅闻着玲奈的尿臭,刚刚排泄出来的,女孩子的尿臭。手捧着的脸盆的重量不断增加。慎治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玲奈的小便,缓缓地,缓缓地,充满自己的脸盆。玲奈排泄出的小便的热度,玲奈的体温。自己现在,正承接着玲奈的,学妹的,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的小便,这一嫌恶的现实,化作慎治心上层层叠叠、不计其数的烙伤。
哗啦啦啦……经过对于慎治来说漫长而漫长的时间,玲奈小便的势头终于逐渐减弱。足足一分钟才完成撒尿的玲奈,愉快地站了起来。“啊,真爽呢。那幺,学长,清洁,就拜托啦。”玲奈的胯间,降临在慎治的眼前。呜,呜呜……吧嗒,吧嗒,吧嗒……慎治舔舐着玲奈的胯间,用舌头清洁刚刚排泄完,还有残尿滴落的玲奈的尿道口。蒙受胯下之辱,还是学妹的,比自己年幼的女孩子的,胯下之辱,但慎治只能服从。看着这样的慎治,玲奈傲慢地命令道:“嗯,完成得不错。那幺,终于到用餐时间了呢。喀——呸!喀——喀——呸!”两次,三次,往盆中秽物吐出痰唾的玲奈,浮现出森然的笑容。
“那幺,慎治学长,请吃吧,这盆玲奈充分地撒过尿的秽物。”玲奈悠然地停顿,和礼子她们一样,停顿一下,悠然地品味这段慎治屈服于自己命令的时间,“首先,请学长叩头行礼。啊,当然,不许把脸盆放在地板上哟。就这样用双掌托着脸盆的下方叩头行礼。对,就是这样。”坐在马桶边沿的玲奈命令道。在女厕的地板上叩头行礼,在坐在马桶上的女孩子面前叩头行礼,在要自己喝下她的小便的女孩子面前叩头行礼,于是,慎治的眼前就是玲奈的脚,穿着洁白的前橡胶运动鞋的脚,和自己不一样,穿着鞋子的脚,永远不会直接触碰女厕地板的脚,迅速地抬了起来。
“学长,现在还不能吃哟。玲奈呀,要将学长踩进小便中哟。”没有一丝迟疑,玲奈抬起的右脚,优雅地朝慎治的脑后踩下。“那幺学长,现在可以开动了哟……请享用吧。”对准手捧的脸盆,对准连猪都不吃而会直接跨过的秽物,玲奈将慎治的头踏入其中。噗通……慎治的口鼻被秽物浸没。而玲奈的左脚也立刻抬起,踏在了慎治的后脑。往秽物中,往自己大量的小便中,玲奈的双脚一起蹂躏慎治的后脑。咿咿,啊啊啊啊……宛如溺水者的慎治嚎啕大哭。“啊哈哈哈!不行哟,学长,必须要全部吃完。玲奈难得为学长特意准备了那幺多——小便和唾液,请好好地、一滴不剩地,全·部·吃·完·呢,学长!啊哈,啊哈哈哈!因为在学长吃光之前,我的脚绝对不会抬起来呢!啊哈,啊哈哈哈!”玲奈的狂笑在女厕里回荡,残忍地讥嘲着被学妹,被年幼的女孩子赐予严酷屈辱的慎治。而慎治怯懦的抽泣,成为了玲奈的狂笑的最好伴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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